六小龄童老师说:改编不是乱编,戏说不是胡说。
这句糙话之中,其实蕴含着一个深刻的哲理。
即“易与不易”的关系。
这两天在拜读一位做人工智能相关研究的朋友的文章,其关于人工智能思考模型的构想对我启发颇深。
我这位朋友在文中写道:
只有不断地从行动中收集信息,再次执行从思想到行动,才能保持社会效果,即要提高从思想到行动的迭代速率或者说演化速率。所有追求稳定或正统的“思想”,最终都会降低迭代速度或演化速率。从这一点,所有社会制度的存在依赖于上下交流,阻碍了交流就丧失了活力。
其实这句话就触发了关于“易与不易”的联想。
我们知道“有所易,有所不易”是易经中的道理,而这个道理逐渐演化成中国人的一种文化思维,即“守正创新”。
将传统、保守与开发、创新辩证统一起来,这其实也是中华文明之生命力如此持续的根源。
我之前在《从希伯索斯想说却没说出的那句MMP来看吴晓波的精英主义尬舞》一文里提到过,也就是事物演化的一种规律,叫做“开放性与封闭性的辩证统一”,这句话的象意,其实就是阴阳太极图。
但这种文化思维的缘起又在哪里呢?其实就在河图洛书之中。
我们看这幅图,左边是河图,右边是洛书。其基本原理在此不多赘述,简单点说就是看其数字的变化。
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地二生火,天七成之;天三生木,地八成之;地四生金,天九成之;天五生土,地十成之
这里讲的是数字与阴阳五行的关系。
在此之外,洛书是河图的一种变化形式,体现为数字的分布变化。
洛水两两对应的边和隅,其数字总和皆为十,所以我也常戏称洛书就是一个“十方之局”,边隅之合为十方宇宙。
当然,细心看下去,就会发现从河图到洛书,有些数字的方位是有变化的,但有些数字却没有变化。比如天一生水的1,天三生木的3,还有居于中土的5。
这是什么意思呢?可以联想一下我上面提到的关于“易与不易”,“开放性与封闭性”的关系,其实从河图到洛书,告诉我们的就是关于变化的“哲理”,即有所易,有所不易。
可以说,作为中华文明最核心的源头,河图洛水从一开就把“守正创新”的理念注入了我们的文化基因,这也是我上面所说的,中华文明之所以能够持续不断,能够这么有生命力和韧性,恰恰是将变与不变,开放性与封闭性的平衡把持得很好。
一个文明,如果变化的部分太大太多太频繁,那么其文明就会失去根性;反之,如果不变,就会故步自封。
大部分长期成为殖民地的国家,其文明形式一定是根性不足的,因此当他们谈及郑和下西洋的时候,会质问中国人,为何当年郑和不直接过来殖民,这是看不起他们吗?
当然,如果一个文明根性过强,那就容易形成极端保守的意识形态,不利于其社会革新。宗教传统很浓厚的国家,往往就存在这类问题。
当然,上面的一切,都是基于整体论的抽象论述。不足以让我们形象地理解“变与不变”的辩证关系。
我朋友在做他的人工智能模型时,提出一个“思想用整体论,行为用还原论”的观念,这与我之前在文章中提到的“出局看全貌,入局抓重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因此,在分析变与不变的问题时,我们可以引入还原论的思考模式,去找到决定其不变部分合理性的对应原因。
在这里,我从自然和社会两个维度去讲:
1.自然
人类迄今为止的技术发展,归根结底仍然离不开“道法自然”的范畴。
再好的技术,不过是对于自然本身的模仿,抑或是对于某种遵循自然规律的演化过程进行加速。
比如加热食物,其原理是促进分子热运动的过程,进而达到食物性状的变化。
而无论是古人用火烹饪,还是现代人用电锅烧,用微波炉加热,虽然技术手段不同,但都脱离“分子运动热运动”这个底层规律。唯一的区别,不过是现代人的手段在实现这个演化过程上更快捷一点罢了。
同样,农业这种贴近自然的产业形式更为明显,就算你用大棚,但促进植物生长的,依然是阳光、养分和水这些老几样。
即便是作为当代的最前沿科技的人工智能,其实际的创造过程,也是以模拟人类思维为基础,探索一种可以驱动人工智能感知、理解、影响世界的模式---其实就是一种造人。
可以说,人类当下的技术,只能影响规律的演化,而从来都无法改变规律本身。
所以即便是今天,易理中关于道法自然的观念,仍然是适用的。
2.社会
在人类近代的技术大爆发的背景下,对于自然规律演化的影响能力着实得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与之相对的是,人类的人性与社会结构的演化,却非常缓慢。
常说的历史五个阶段论,虽然一定程度上体现了社会阶层的变化,但是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人类社会的几个基本特质:
1)金字塔的结构
2)社会聚落稳定对于秩序的刚需
特别是第二条,这其实是能够解释当下全球意识形态右转,保守主义抬头的关键点。
我们现在很多人对于传统、正统保守有着一种天然的反骨。比如一提到儒释道就是封建残余,一提到基督教伊斯兰教就是极端保守。
这样的成见,其实是人类大同理念演化过程中的一种癌变,即缺乏辩证且实事求是看待传统价值观的心态。
我常跟人吐槽,说历史五个阶段论是很浮于表面的学问,这种学问甚至误导了大多数缺乏思辨能力的人,造成了其一味地反古。我甚至认为五个阶段论,本身就是西方几轮全球化之中,那种用于整合他国思想的工具,跟今天的白左政治正确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历史五个阶段之所以粗糙,就是他在直观上没有提出维持人类聚落的底层需要---即秩序。
如果社会制度是形,那么秩序就是其中的神。
而秩序的表达形式是多样的,无论是传统的、现代的、宗教的、世俗的、保守的还是开放的,秩序都可以在其中得以呈现。
形式是神的载体,就像地支是天干之气的载体一样。
当人类的群居与合作仍然需要秩序的时候,那么有利于维持秩序的正统观念就仍然会焕发其生命力。
而现实中无论是基督教还是伊斯兰教还是中国的儒释道文化,这些主流的价值观,其根本目的是服务于秩序。即便有些教义会偏向于保守,但保守的目的仍然是维持秩序。
如果想不明白这点,仍然在脑海里采用五个阶段论所展现的“历史是线性进步的,现代的社会结构是一定优于古代”的这种失去辩证能力的判断方式,那么一定就很难理解当下全世界的意识形态右转,也就是保守主义抬头。
俄罗斯对于东正教的立法保护,美国特朗普的归来,中东的世俗化进程打断,甚至中国的传统文化复兴,这些背后真正的诉求是什么?
其实就是秩序,一种被白左祸害了的,打破了社会稳定之根的秩序。
我们很多朋友知道变化的作用,也就是只有打破旧世界才能创造新世界。但却缺乏如何创造新世界的认知水平---由此我也理解为何有部分朋友能够包容黑神话剧情中将孙悟空这个中华民族的精神图腾之一的齐天大圣给降维到黑深残的黑社会猴哥。
这是因为他们觉得“求变”是应该的,而现代社会之于古代社会,具有一种天然的求变的合理性。
但是这种思维本身就是笼统且模糊的。在整体论的角度,是没有看清楚事物的全貌,即我所说的,源自于河图洛书的“易与不易”的智慧;在还原论的角度来看,也是粗糙的,没有抓住传统主流价值观中,那些即便是基于当下人类社会存续的因素,也不能改变的点(比如人类群居对于秩序的刚需)。
在这种思维误区下,人就极容易误解传统价值观对于当下的真正意义。同时也很难理解为何当下全球化越发展,各国却越呈现出保守意识形态的现象。
这个社区里很多人认为我强调传统主流价值观是一种迂腐,是一种封建余毒。
但实际上,人类社会的演化速率和演化稳定性之间的平衡,是我们长期面对的问题。
社会需要发展,但社会更需要稳定。人性需要确切的安全感,这种需求可能会导致阶级固化,但反过来,过度压抑这种需求,也可能造成人心的不稳定。
这种状态的具象化,就是一个社会的主流与非主流之间应当形成一种有效且边界清晰的交流机制。
一方面要维持主流价值观的稳固,用以维持秩序,使人安身立命(这也对应着我提到的封闭性,也即是根性);另一方面要给与非主流一定的表达空间,让新的东西能够激发主流价值观进行演化,使人愿意创新(这也对应着我提到的开放性)。
所以就像我朋友所言,有些交流是和制度本身的意识形态不一致的,有些是一致的。如何在一个制度下管理两种交流并行,就是这种制度设计的巧妙,如同人类身体,只有在一个巧妙的动态点附近,结构才能保持新陈代谢,即活着。
针对上述现象,我们只有清晰地认识到它的存在,才能够正确地看待以及驾驭所谓“变”的那部分。
但很遗憾,就当下全球对于多元化,对于意识形态之变的实践结果来看,似乎缺乏此种智慧,而渐渐走向身份政治的极端旋涡之中去。
一方面是因为缺乏智慧,另一方面,是因为资本的演化依赖于人的对立和细分,商业的竞争,特别是商业的生存之道,就在于无限地细分市场,已获得自己的存续空间。
这个过程对于商业来说倒是有利,但在更大的局里,对于维持一个社会的秩序来说,却有着极大的风险。
回到上面的论断,即人类社会的演化速率和演化稳定性之间的平衡,是我们长期面对的问题。基于这种问题的客观存在,所以所谓正统与保守,就必然会具备某种合理性,且这种合理性会在社会秩序急剧动荡的时候被放大。
美国的特朗普现象,恰是其国内白左化对于其以基督教为主体的传统价值观造成威胁,威胁到社会的稳定进而促使美国陷入尖锐的左右对立,俄罗斯则是因为长期被西方意识形态渗透,其东正教思想恰恰又利于普京驱逐西方白左意识形态的入侵,因此也会爆发;中国一度陷入被洋经掏空的时代,致使文化根性被毁,才会有对于公知的反弹,才会产生剧烈的文化复兴运动。
当然,上述所有现象,背后还有一个更为底层的逻辑,即白左意识形态对于他国文化根性的破坏,往往伴随着跨国资本对于其本土资本的掠夺。这是一种利益分配上的矛盾。
客观地说,在维护本土利益这块,黑神话做到了后者,也就是以国产3A为崛起,去分跨国资本的蛋糕;但讽刺的是,这种维护本土性的义举,却又是以破坏文化根性的形式来进行的(即想当非主流的剧情和价值观,特别是对于齐天大圣精神的解构)。
这种矛盾,恰恰说明一个问题:
即中国当代的部分文化工作者,虽然具备了反抗西方殖民霸权的意识,却没有觉醒能与之对抗的文化觉悟与智慧。
这就像剧中的黑猴子,有反抗天庭的血性,但是没有反抗天庭的道义大旗。
只能说,基于其反抗霸权产业垄断的相对正义性,我们予以它一定的宽容。不过当这种对于主流价值观的倒反天罡,以如此破圈的方式,如此高规格的站台背书现世时,其对于中国的文化复兴到底会有怎样的影响,这是需要观察且需要警惕的。
说回文章的主题,也即是变与不变的关系,我认为这是一个当代知识分子必须悟透的哲学命题。
所以我鼓励大家看易经,因为这真的很重要。
在这个时代,如果你拒绝儒释道中那些优秀的部分,那你一定会沦为社会的边角料,甚至沦为人类文明的边角料。因为当下的中国,是一个被白左意识形态侵蚀得百孔千疮的中国。是一种即便是在文化上反抗,都找不到正确方向的时代。
除开郭帆团队,我真看不到一个能真正内外功兼修的队伍。文化输出,更多成为一种商业噱头,被过度宣传,被过度滥用。
其实读过《流浪地球》原著的人都清楚,郭帆团队修改了其内核,给其中加入了一丝人味。但这种修改恰恰是正向的,因为大刘此人过于理性,其身上有着某个时代同样的过度悲观的心境。
只是像郭帆这样的团队,于当下也是稀少的,恰恰是理工男这种没有那么多伤春悲秋的调调,才不至于调入黑深残的残念中去。
很多朋友不理解我为什么批评黑深残,其实这是我一以贯之的秉性,在《一本孙子兵法引发的血案:为何一定要把历史虚无主义拖》一文中,我就批判过对于诸葛亮形象的矮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解构孙大圣与解构诸葛亮解构岳飞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解构中华民族那些弘扬正道的精神符号。
这与这个伟光正的形象到底是否符合历史无关,而是秩序就需要正道的图腾,因为你不能指望人人都是王阳明,大多数人是需要榜样的。
我从来都没有变过,我从来都是维护我们的核心价值观,维护天道,维护中华民族安身立命之本,而不是单纯的维护小钱钱---这是我不易的秉性,没法改,也改不了。
再次说回文章主题,关于变与不变,这是一个哲学命题,而且是一个深刻的东方哲学命题。
如果理解不了河图洛书之中关于变与不变的智慧,那你就很难理解和运用唯物辩证法,也很难理解实事求是的思想。
我们的互联网嘴炮长期在变与不变的两个极端中来回摇摆;当然,这比起西方社会完全保守开放两极对立的情况还是要好很多。中国人在实践层面是很机灵的,毕竟有五千年的文化基因沉淀。
只是意识形态这种东西对人的改变是潜移默化的,特别是对于年轻的影响。
上个月跟我高中物理老师吃饭,他跟我们抱怨,说现在的孩子心态脆弱了,动不动就要寻短见,搞得老师很紧张,班主任都不敢当了,不像当年我们这些耐操的小可爱。
怎么说呢?老祖宗让我们修心正道的主流价值观,其实对于人品性的塑造是非常有价值的,对于一个社会的安定,对于秩序的稳定是非常有价值的。
任何一个社会,主流价值观都必须坚挺,主流价值都必须清晰明了。而中国正在经历这么一个过程,就是重塑我们稳固的主流价值观,但由于先前的历史遗留问题以及被殖民意识形态深度地渗透,使得当代的思想总体上还是略处于一种混沌之中。
我一直在说,黑神话的剧情与思想内核本身并没有错,作为一款游戏,作为一个小圈子的思想,它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在于它被放到了一个不该属于它的位置。孙子兵法说以正合,以奇胜,但黑神话这个奇兵却被放到了正兵的位置,由此方位倒置,自然会引起不必要的混乱。
而且事情演化到今天,我对所谓的文化输出也是大打问号的。对于一个自己思想文化都没有整清楚的中国来说,文化输出真正有现实意义吗?到底是文化输出更多,还是资本出海捞钱更多?这些东西其实值得我们思考。最让人尴尬的是,文化输出了半天,却把自己国人的思想给搞混乱了,让自己内部先撕了起来,说实话,这种输出真的挺尴尬的。
戏雕是一种精神,但戏雕绝对不是本末倒置地对抗霸权。
我们的知识分子如果不能大范围地觉醒,觉悟,感受到真正的天道,以天道的智慧去对抗霸权,那这种反抗本身其实就不过是再度陷入了一个新的永恒轮回之中。
而天道觉醒的一个关键,就在于从易经的智慧中悟到这个关于“易与不易”、“守正创新”的力量。
当下全世界的右转,体现出的对于秩序崩塌,礼崩乐坏的恐惧。就像我在美国的高中同学,她说自己现在只敢让自己的孩子去读教会学校,因为那里不会鼓励孩子变性。
多元化的失控,是变化的失控,这种失控威胁到人们对于安身立命的精神需要,威胁到秩序本身,进而群魔乱舞。
资本主义的演化,让人们把太多的精力放在了名和利之上,让宏观的导向过度地被经济所绑架,此间对错,难以评价,但无论如何,因果自负,天道对此是不会偏袒的。
在我阅读朋友的文章时,脑海里还闪过了另一个念头,也即是AI时代,思维模式与文化理念的重要性似乎跟前AI时代有所不同了。
在前AI时代,人们道法自然,模仿鸟造出飞机,模仿鱼造出潜艇,即便是航空母舰,核弹这种究极造物,它本质上来说也只是一个工具罢了。
创造工具的时候,我们不需要考虑它自身的思维模式,不需要考虑它自身的价值观。因为工具归根结底是被人所操控的。人类有着现成的思维,而要避免工具对世界造成破坏,我们只需要教育人,让他走正道即可。
但当我朋友在创造AI的时候,他似乎发现问题的差异性。即人类对于AI的创造不同于先前对于工具的创造。AI的本质是再造人类,以模拟人类思维的方式创造出类人甚至超人的存在。在这个前提下,思维模式以及思想文化价值观对于AI来说就是一个无法回避的参数。
流浪地球里moss给我最大的启示就在于,因为AI与人类之生理与精神构造之不同,它是无法理解人类的情感的。这叫做明道之不同,而由明道生出的理念也就自然不同。比如AI很难理解人类对于死亡的恐惧,很难理解人类对于肉体痛苦的排斥。因为对AI来说,死亡可能就是一次回档,身体残缺了换一个零件也能马上工作。
由此AI也许对杀死人类这件事情上,就不会有太多犹豫的地方,它无法理解人类目睹亲朋好友逝去时的那种悲痛,故而在决策之中,就不会把死亡当成一件不好的事情。
我的朋友发现,在创造AI大模型的时候,对于哲学的思考对于人性的思考,被抬到了一个无法忽略的量级。出于人类对于强大AI的恐惧,我们必须赋予它合乎人类存续的思维模式,也就意味着,它需要理解人类的伦理,理解人类的,维护秩序的主流价值观。
当人类技术发展到AI阶段,我们无法再单纯地全盘接受那种“工具时代”的多元化,包括人类对于资本增值的功利主义,这些意识形态在AI时代都是极其危险的。因为AI将无疑具有自主决定是否毁灭人类,且最终能够轻易实现这个结果的能力。
在AI没有被人类精神中的阴暗面所污染前,在这个创造超级AI的前夕,我们更应该规范创造者者的价值观,使其能够为人类文明的存续所服务。
如果我们现在仍然放纵那种无节制的多元化,无节制的黑深残,无节制的自由主义,个人主义,那么人类未来将面临巨大的威胁。当下仅仅存在于互联网,选票政治上的二元对立,将成为AI毁灭人类文明的火苗。
《底特律变人》中那个束缚AI的思想壁垒,其实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对AI输入“维护人类存续之秩序”的思想钢印。
但如果我们人类自己内部都被“失控之变”所侵蚀,无法维持有利于秩序的坚挺主流价值观的话,那又何谈在未来对AI思想进行束缚呢?
想到这里,再度回到河图洛书的天一、天三与中五之中,那兴许就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忠告:变化不是乱变。
要维持中土的根性,有所变,有所不变,这才是文明长久存续的根本。
也许,河图洛书就是某个因为过度求变而毁灭的文明所留下的忠告。
人类在技术层面的发展,在思想文化方面的发展,是否遵循此道,这将关乎我们未来的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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