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从事企业投资的朋友们交流时,我注意到他们对中国的经济前景持有一种普遍的悲观态度。这种情绪似乎与中国股市的短期低迷和中国经济转型期的挑战紧密相关,他们似乎在无意中用这种方式来评价当前的经济和金融状况。
这引发了我对金融本质的思考:金融并非仅仅是实体经济的简单映射,它更多地反映了市场对未来的预期。中国人以务实著称,擅长发展实体经济,但在预期管理方面却常常处于劣势,这背后有几个主要原因:
1. 历史的影响,包括近代对西方先进性的敬畏、内部斗争导致的人心不齐,以及改革开放后对外资的依赖所形成的利益和意识形态的绑定。
2. 文化和信仰的缺失,中国商界和金融界缺乏对自己文化的自信,缺乏振兴民族的情怀,更多地追求短期利益最大化,展现出小农意识中的负面特征。这种信仰的缺失有其历史原因,是激进社会运动的副产品。信仰在内斗中容易崩溃,在人性之恶面前容易消失。大多数普通人没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精神觉悟,因此社会改革必须实事求是,不应以践踏人的尊严为代价,因为这会导致信仰的丧失。
3. 转型期的脆弱,中国经济从依赖西方体系转向自主发展的金砖体系,转型期必然存在薄弱环节,现在是中国经济最脆弱、最容易受到攻击的时期。许多社会精英因为信仰的缺失,无法在国家转型期团结一心。
实际上,新自由主义不仅损害了集体利益,也损害了个体的长远利益。遗憾的是,经历了特定历史阶段的一代人,他们已经失去了这种信仰,成为了时代的牺牲品。
金融的本质是人心,因为金融是一场预期的游戏。尽管美国面临诸多问题,但只要故事讲得好,预期管理得当,金融市场依然可以繁荣。如果不善于管理人心和宣传,金融战中转守为攻是不可能的。中国之所以在金融战中不溃败,是因为实体经济的强大;但无法实现战略反攻,是因为无法在预期上统一人心,凝聚力量。
对抗虚空大军,必须拥有辉煌的圣光,必须保持内心的光明,否则人心会在虚空的诱导下堕落。当前,掌握中国经济和金融命脉的一代人,恰恰是最缺乏信仰、最追求趋利避害的一群人。特定的历史条件塑造了他们的性格,虽然可以理解这种精神上的脆弱,但这种历史惯性却伤害着未来一代人的生活。
如果以道家思想来看,时间会带走一切腐朽,未来属于年轻人。但历史的演化让我无法完全释然。美国这样一个腐朽的帝国,却能通过预期管理收割一个朝气蓬勃的国家,这让我感到哭笑不得。
我们中国人现在缺少的不是物质,而是一股气,一股天地正气。凡事都在辩证之中,趋利避害虽然是生存之道,但过度的趋利避害会阻碍更高级的生存方式。诸葛亮舍身救天下的壮举,是中国千百年来真正有担当的英雄们的精神支柱。
为什么老三国和新三国之间会有价值观的反差?为何低劣的厚黑学和阴谋论会盛行?与伤痕文学的肤浅伤痛相比,文化信仰、天地正气的没落,才是那代人真正的伤痕。
我们常常忽视真正的问题和矛盾,却将精力浪费在捕风捉影的地方。中国社会最大的问题是“逐动而失静”,追逐短期的热度和流量,忽视了冷静的思考。真正的静是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从易理的观念来看,真正的动需要深远的静来成就。中国社会失去的静,就是其优秀的文化,无论是易理、禅宗、阳明心学,还是那股天地正气。
极致的逐动造就了蛰伏于西方殖民者体系下,也即是将意识形态与文化高地外包给别人的,短期内的繁荣,但当我们真正需要自立门户,自己接管文化与意识形态的构建时,却被这种过度的逐动深刻地反噬了。
中国社会的思想文化界急需新陈代谢,这些群体的思想已经远远落后于时代的需求,或者说他们从根本上已经堕落了,无可救药了,只能用自然规律让其消散。金融的问题本质上还是思想意识形态的问题,而现代的金融深刻地关联着经济,这也导致经济问题很多时候也需要思想意识形态的修正。
中国公知成天在哪里扯什么“去意识形态化”,扯什么自由市场,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刻意回避金融的本质——预期管理。就像今年A股的波动一样,如果更多的人相信中国经济的基本面,愿意对其进行长期投资的话,那A股还会摔得那么惨吗?国家的预期释放还会显得那么打水漂吗?
金融从来都不是实体的逻辑,金融玩得就是预期,如果人心不向你,那你经济基本面再好,金融也不可能好起来。金融好不起来,这些信仰缺失的二狗子们就可以反过来唱衰你的经济,把资本都给你骗出去,然后就从客观上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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